【BSD/太中芥】出轨Ⅲ（5）
*差点忘了今天要更文了嘻嘻嘻
*森先生的故事可真是又臭又长hhh
*森芥没有的，不存在的（大概？
*祝观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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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硬是要说的话，我的错误就是从那时开始的……”
“在下认为，森先生与错误并不沾边。”
芥川说的是真心话，至少他觉得比起自己来说，森简直就像是天上的明星，是他无法触及的存在——
他实在是太成功的一个人了。
“芥川君，你的嘴可真甜。”森把他修长的手指交叠在一起，露出如同狐狸般妖娆的笑容来，“如果我能再年轻一些，或许会被你所打动吧……呵呵抱歉说出这样轻亵的话来，我现在全部的心都投在爱丽丝酱身上啦……”
……
森记得那夜他回到家时，尾崎并不在。
他在空暇之余想了很多，具体是些什么现在他已无法回忆起来。
但最后，他把福泽的古怪全部归咎于尾崎的出现，这一点，森直至如今还是记忆犹新。
尾崎很快就回来了，碰巧的是，她那时也在这个问题上过于冲动了。
“你不要再试图掩饰什么了，森鸥外，你以为妾身还是小孩子吗？妾身全部看到了！看到你和那个男人在餐厅外接吻！这也只不过是证实了妾身的想法，你知道吗？那张照片上，只有你的位置泛了白，你的脸庞，不知道被那个男人摩挲了多少回！你既然喜欢男人，又何必来招惹妾身？”
鲜花在她散发着芳香的油纸伞上枯萎，蝴蝶的翅膀干枯碎裂，氤氲的鲜血染脏了她的和服。
森心中的那个尾崎在这夜死亡了。
“红叶，我们离婚吧，如果你不离开我，那个人就不会回到我的身边来。”
我是爱你，但是你和福泽比起来，根本一文不值。
森想，这样解读应该不错才对。
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福泽，那个曾经为自己戴上戒指，深情款款的男人……
尾崎知道。
她的心也死于今夜。
“我曾以为你会遵守你所给妾身的承诺的，森鸥外，你这样欺骗妾身，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！”
他在夜色中绽开玫瑰花般的笑容，与太宰如出一辙——
“为了他，就让我下地狱吧。”
……
“爱丽丝，永助，快点出来吃饭了。”
尾崎推开房间的门，眼前的一幕让她不禁太阳穴胀痛起来。
两个孩子本来是在森的房间里读小人书，这会儿却不知从哪刨出了一堆医疗器材，永助小小的身子上还穿着一件长到拖到地上的白大褂，右手拿着一把尖锐得发光的手术刀。
“红叶姨，欢迎来到爱丽丝诊所哟——”
“永助，快点把刀放下，太危险了！”尾崎只顾冲上去夺下永助手里的刀，完全没有想要陪两个孩子玩过家家的心思，“爱丽丝！妾身知道鸥外平日素来宠你，但你也别太任性了！”
“红叶姨欺负爱丽丝！爱丽丝要告诉林太郎！”
爱丽丝向来不受人管束，此刻被尾崎一说，自然嘴一瘪就要哭闹起来。
好在永助是个眼尖的孩子，见到气氛不对立刻赶在爱丽丝无理取闹前抢先道：
“红叶姨，森先生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医院的东西？他身体不好需要常去医院吗？”
本以为是个平常的话题，却不想红叶突然没了声音。
她张开臂膀把永助搂进怀里，不一会儿竟红了眼眶。
“不是这样的，他曾经是个医者，是后来才改从商的……”
“这又是为什么？”
“好了永助，去吃饭吧。”
尾崎再也不想提起那段往事，她害怕再这样说下去，自己就再也无法和森再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。
她即使已经垂垂老矣，过去的事情却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放下。
“是不是和一个叫福泽谕吉的人有关？”
爱丽丝应该是随口一提的无心之语，却可以说是语出惊人。
“林太郎总说那个人对他很重要，就像是我对他一样……”
“森先生居然会这样说？他应该都不曾对父亲大人说过那样的话。红叶姨，您就说说吧。”
总有些事无法逃脱才对……
兜兜转转，最终还是得回到原点。
尾崎轻轻地扶了额，随后长长地叹息了一阵——
……
“老板你出身地是哪儿啊？穿着那么时尚有品，一看就不是我们这种小地方出来的……”
“老板你好帅啊，要不要和我约会？”
“明日香你在想什么啊！”
太宰和中原的咖啡店很快就开了起来，原因自然是太宰是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自由主义者。但如今中原已经不想去指责他些什么。
来店的主要都是年轻人，这在这个老龄化严重的县里显得有些神奇，不过咖啡的消费对象本就不是以老年人为主，这一切也就说得过去了。
岛根的住民，无论老少都淳朴得可爱，和中原已经习惯的关东圈的匆匆忙忙不同，他的顾客们多数会在买完咖啡后和他攀谈一番，话题也许并不算怎么深奥，甚至就像上述那样日常而又市井，但是中原却能够感受到无比的亲切。
“抱歉了小姐们，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。”他微微一笑，丝毫没有刻意的样子，他和太宰不一样，不会在别人面前做出不一样的样子，也不会去讨好别人。
“啊……真是遗憾。”那女孩鼓了鼓嘴，小脸儿却涨得红红的。
就在这时挂在门口的风铃响了起来，太宰吹着口哨挪进了店里。
他一向懒散，总是不知道去何处游荡，所以进店得格外晚。
“中也小狗，辛苦了。明明那么丑身边还有美女包围，啊啊，真是嫉妒啊……”他一边脱掉自己的外套一边走进了员工的休息室，中原用脚都能猜到他定是要好好打扮一下自己。
“哇，刚刚那位是店员桑吗？呐，呐！那位店员桑有家室吗？”
“理论上来说这家店是他的……嗯，他是我的爱人。”
是啊，是爱人才对。
可是中原却觉得自己连舌头都在打颤。
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后，中原和太宰的关系确实缓和了不少。他们重新睡到一张床上，中原也允许太宰像曾经那样从背后抱着自己。
一切看似回到了从前，他们虽然还是时常吵嘴，可是那都是些可爱的琐事，是他们消解隔阂的特别方式。
一起逛超市，一起吃饭，一起看电视，一起经营这家小小的咖啡店，中原的生活里重新充满了太宰的气息，而太宰也表现得极度完美，完美得无懈可击。
但是，中原却还是觉得缺了些什么。
那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，蜗居在他心底的最深处……
【TBC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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